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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憶一位梅山在地的台語歌謠作曲家--陳燦煌 蕭義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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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憶一位梅山在地的台語歌謠作曲家--陳燦煌 蕭義崧
三、四十年前住在梅山街上的人有一種幸福,就是梅山鄉公所在廣播之前,往往會先播出一首很動聽的曲子:懷念的流星,這首曲子的旋律是如此地優美,播出時天籟般的美妙音符,飄散在梅山街上,甜美的歌聲使人們的心頭產生甜美的共鳴,因此接著的乏味廣播內容似乎也變得不再那麼乏味了。有一位老一輩的人曾告訴我,當年因為期待能夠聽到這首動聽的歌曲,心中都一直盼望鄉公所能夠常常廣播。 懷念的流星是一首1960年代的老歌,距今已經快50年了,由陳燦煌作曲作詞,是他創作的諸多歌曲中,最膾炙人口的一首。陳燦煌(1933-1969)世居梅山,是當時居住在梅山街上的一名賣布商人,也兼做一些山產生意。雖然為了生活,從事商業買賣以養家活口,然而他對音樂卻有一股無法遏抑的熱愛,晚上閒暇時往往以彈奏音樂來作為消遣。後來他號召了一群對音樂有興趣的朋友約十餘人,組成一個小型樂團。有的拉小提琴,有的吹薩克斯風,有的敲低音鼓,陳燦煌本人彈奏手風琴,雖然他也精通很多樂器,例如小提琴、薩克斯風、吉他等等,但在樂團中仍以彈奏手風琴的時候居多。 每當華燈初上夜色來臨之際,這個小型樂團就開始他們的演奏活動,各種樂器交織成動人心弦的樂音,響徹在夜色籠罩的梅山街上。每當他們的樂團在演奏時,總是有一大群人圍觀欣賞,演奏者和聽眾,都一齊陶醉在琴韻歌聲之中。 這是四、五十年前梅山街上最動人的風景之一,到現在仍留存在老一輩梅山人的記憶之中。 三十歲之後,陳燦煌開始創作台語歌謠,不但作曲,還兼寫歌詞,甚至連編曲也一手包辦。從他的手稿來看,至少寫了二十四首台語歌謠。如附表,其中有十五首他還兼寫歌詞。 可惜他英年早逝,37歲那年就去世了。因此他真正創作這些歌謠的時間只不過短短幾年而已,以這麼短的時間而言,如此的創作量是驚人的。如果不是他去世得太早,相信將會留下更多更豐富的作品。他在去世的前幾年,曾經將其作品中的三首委請唱片公司灌錄成唱片並在市面上發行。這三首是:懷念的流星、 追想夢 和 等待相會時。 劉第鐘先生曾憶及當年他去台北或高雄做生意時,常聽到他的客戶用唱片播放 懷念的流星 這首曲子,並告訴他:「這首歌真好聽!」 這時他就會很驕傲地回答:「這首歌是我們梅山人陳燦煌作曲作詞的!」 由於唱片的發行,當年台北、高雄等大都會地區,這首歌曲都有不少人聽過而且大受好評,也因而使劉地鐘先生以及其他的梅山人到外地時,都能感受到身為梅山人的驕傲。 只是當時唱片雖已發行,但尚未來得及打歌宣傳,陳燦煌即遽然去逝,以致於這首歌雖然極為動聽,卻未能普及於台灣的大部分地區。隨著時間的推移,最後竟然讓這首優美的曲子:懷念的流星淪於幾乎湮滅的地步!一首人人稱讚,曾經讓梅山人引以為傲的動聽歌曲,最後竟然幾乎從人間消失,這樣的結果相信身為梅山人的我們都不能接受! 這首歌的旋律實在太優美了!明快的節奏中帶著一種感傷,描述對情人的思念,想念情人的思緒在旋律中充分表露無遺,實在是一首上乘的作品,凡聽到的人幾乎都驚為「此曲只應天上有,人間能得幾回聞?」有一些老一輩的梅山人至今還在傳唱這首歌,至今算起來已經40多年了!這是很不容易的,只有優質的歌曲才能讓人們傳唱這麼久!據專家統計,一般創作出來的歌曲,能夠經得起時間的考驗傳唱超過30年以上的根本百不得一,也就是不到1%,事實上大多數的歌曲創作出來之後不到兩年就被淘汰掉了,也就是人們認為流行過了,不想再唱了。 研究台灣歌謠的專家大都認為,一首流行歌曲至少要傳唱30年以上才能稱為民謠或鄉土歌謠,例如望春風、雨夜花、月夜愁等等歌曲於1930年代剛創作出來時固然是流行歌,但因為很受歡迎而傳唱至今,因此這幾首歌曲早就成為台灣民謠了。尤其是望春風這首歌,因為太受歡迎,被很多人稱為「台灣國歌」。 懷念的流星這首歌既然已被老一輩梅山人念念不忘傳唱了40多年,如按上述說法,應可稱為梅山地區的民謠了,以梅山地區創作的老歌來說,在這裡並找不到比這首更受人歡迎的歌曲,所以如果稱此曲為「梅山鄉歌」誰曰不宜? 研究台語歌謠的專家像鄭恆隆等人,都一致同意:望春風、雨夜花、月夜愁、四季紅、南都夜曲、河邊春夢、望你早歸、補破網、燒肉粽、杯底毋通飼金魚、秋怨、淡水暮色等約70首,應毫無疑問可列入「一百首第一流台語鄉土歌謠排行榜」之中。至於其他30首,要列入哪些歌曲,則各家說法紛紜,並不一致。不過至少 懷念的流星 以其優質的程度,應可列入這一百首台語鄉土歌謠排行榜之中,因為這首歌曲不但歌詞寫得好,旋律的感動力也很強,並不輸排行榜中的歌曲。因此若是 懷念的流星 這首歌未能列入一百首排行榜中,那將是最大的遺珠之憾! 八年前梅山文教基金會曾舉辦過「陳燦煌台灣歌謠創作曲音樂會」,由於經費不夠,無法請歌星來演唱 懷念的流星,只能請一位大學女生以聲樂的唱腔演唱這首歌曲,事後覺得效果不好,顯然還是由陳燦煌調教出來的女歌手賴美丹唱得最好!在那場音樂會中,最後用唱片播出賴美丹演唱的 懷念的流星,甜美的歌聲使觀眾陷入如癡如醉的狀態,為音樂會畫上完美的句點。 三首出過唱片的歌曲當中,另外兩首是 追想夢 和 等待相會時,其實旋律也都很流暢優美,如果能另請第一流的歌手來演唱,相信效果會更好。等待相會時是由陳燦煌本人演唱,我們必須承認,作曲家不見得就是好的演唱者,例如鄧雨賢雖然創作了望春風、雨夜花、月夜愁、四季紅等著名的歌曲,但並沒有自己去唱,而是另由專業歌手來演唱。 在八年前的陳燦煌音樂會中,還有另外三首他創作的曲子:流浪的少女、無緣的請原諒 及 梅山之戀,以鋼琴演奏的形式首次在音樂會中發表,旋律也都非常流暢優美,這是外界第一次聽到這三首歌曲的旋律,在這之前這三首歌只是寫在他的五線譜筆記本中,並未曾對外發表過。要不是他過世太早,相信他也會陸續將這些歌曲整理委請歌手演唱,並灌錄成唱片。 他的五線譜筆記本中除了音樂會中發表的6首之外,尚有18首,我們相信大多數一定如同上述6首那樣,曲風優美,動人心弦。但是他過世了,因此總共還有21首歌曲至今已40多年了,卻依然躺在他的五線譜筆記本中,未能對外發表,讓外界知悉,真是太可惜了! 這是誰的損失呢?我相信不但是梅山人的損失,也是嘉義人的損失,更是台灣歌謠界的損失。 雖然嘉義縣的每一鄉鎮都不乏畫家和書法家,然而作曲家卻有如鳳毛麟角一般,非常罕有。就台灣歌謠來說,只有梅山鄉曾經有過像陳燦煌這樣的台灣歌謠作曲家,其他的17個鄉鎮則完全從缺!這不是梅山人的驕傲嗎? 再以全縣的角度來看,讓我們來觀察1980年代之前台語歌謠重要的作曲家,所謂重要是指必須要有傳世之作,也就是要能創作出經典的鄉土歌謠;至於限定在1980年代之前,是因為必須至少要經過30年才能看出其作品是否經得起時間的考驗,也就是說1980年代之後的作品是否有價值尚無定論,因此創作這些作品的作曲家在此不列入討論。在這兩個前提之下,其實台語鄉土歌謠重要的作曲家只有以下十幾位: 鄧雨賢(桃園縣龍潭鄉,代表作:望春風)、陳秋霖(台北,代表作:南都夜曲)、蘇桐(台北,代表作:農村曲)、姚讚福(台北市,代表作:悲戀的酒杯)、吳成家(台北市,代表作:港邊惜別)、楊三郎(台北縣永和,代表作:望你早歸)、張邱東松(台中縣豐原,代表作:燒肉粽)、王雲峰(台南市,代表作:補破網)、呂泉生(台中縣神岡鄉,代表作:杯底毋通飼金魚)、許石(台南,代表作:安平追想曲)、洪一峰(台南縣鹽水,代表作:舊情綿綿)、吳晉淮(台南縣柳營,代表作品:關仔嶺之戀)、黃敏(台南,代表作品:碎心戀),由此可以看出,沒有一位是籍貫嘉義縣的作曲家。(註) 幸虧嘉義縣出了一位作曲家陳燦煌,創作了一首極為動聽的代表作:懷念的流星,使得嘉義縣在優質的台灣歌謠創作領域中並沒有缺席!就這個觀點來看, 陳燦煌何止是梅山人的驕傲,也是嘉義人的驕傲! 上列的台語重要歌謠作曲家中,已有幾位由政府為其設立銅像並建紀念館,例如鄧雨賢和吳晉淮,吳晉淮的銅像立在關仔嶺公園,銅像旁的地面上,則刻著 關仔嶺之戀 這首歌的歌詞和歌譜。而吳晉淮的紀念館則建在其故鄉柳營。如果拿陳燦煌的 梅山之戀 與吳晉淮的 關仔嶺之戀 做比較,就會感覺前者並不比後者遜色,兩者曲風不同,但各有千秋。八年前的陳燦煌音樂會,曾以鋼琴彈奏的形式發表 梅山之戀 這首歌,聽起來旋律也很優美流暢。在他的五線譜筆記本中,梅山之戀不但有歌譜,也有歌詞,連前奏和間奏都寫好了,這就表示他已在進行將此曲灌錄成唱片的準備工作,無奈天不假年,讓這位才華絕不輸給吳晉淮的音樂天才遽爾逝去,悲夫! 並無來相辭 恬恬做伊去 心愛的彼個人 到底去叼位 孤單無伴在等伊 寂寞月晚暝 天邊海角消失去 彼粒的流星 期待回來 期待回來 懷念的流星 這是由陳燦煌自己作詞的 懷念的流星 第一段歌詞,每次當我在播放CD,聽賴美丹唱這一首歌,唱到 彼粒的流星 時,就不禁感慨到無法自己,陳燦煌短暫的生命,本身就彷彿是一顆流星呀!而他創作出這些優美動人的歌曲,豐富了我們的精神層面,就好像流星發出的光和熱照亮了寂寞的夜空,而流星自己卻殞落了! 相信人們將會懷念這顆流星,並記得他曾經發出的光和熱! ﹤附表 ﹥ 陳燦煌創作的台灣歌謠 1. 懷念的流星 2. 追想夢 3. 等待相會時 4. 梅山之戀 5. 無緣的請原諒 6. 流浪的少女 7. 由原情纏綿 8. 懷念的情歌 9. 真真氣死人 10. 流浪歌唱 11. 給天下無情的女性 12. 絕情的批信 13. 媽媽喲請原諒 14. 姻花怨 15. 不回的戀夢 16. 相思恨 17. 歡樂青春 18. 我為彼之唱 19. 恨別離 20. 夜半深更時 21. 迷戀的港邊 22. 生死戀 23. 不是我無情 24. 漂浪的海鳥 註:其中 望你早歸、補破網、燒肉粽、杯底毋通飼金魚 這4首號稱戰後四大名曲。在所有台語鄉土歌謠中,很多研究專家認為旋律最優美感人者為 望你早歸,歌詞最優美者為 淡水暮色,而義大利的聲樂家卻最喜歡 杯底毋通飼金魚 這首曲子。補破網、燒肉粽 這兩首見證戰後台灣社會的蕭條景況。
2021/8/13 9: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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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平老街風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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巧雲小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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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14觀景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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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8/13 8:33
admin 於 2021年08月13日 08:54: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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登玉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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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8/12 11: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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登山社年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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樂活技藝國樂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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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8/12 9: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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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文志簡介及作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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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文志
出生:1959年 地點:台灣嘉義梅山 學歷:文化大學美術系畢業 王文志,嘉義縣梅山鄉瑞里村人,現居於梅山半天村。為當今國際聞名的裝置藝術大師,作品遍佈海內外。碧湖織屋、森林之歌、月影潭心、北美館廣場的庇護所。也曾應邀參加日本小豆島「瀨戶内海藝術季」、「日本水土藝術季」、「澳洲伍德福音樂祭」⋯等展出作品。2010年於瀨戶內海小豆島,用當地「中山村」和「肥土村」本地的竹子,創作「小豆島之家」,轟動各界。2019年受邀為台灣燈會(屏東)創作主題燈,以35萬顆蚵殼打造「海之女神」,高達15公尺,象徵新住民從異國飄洋過海來台落地生根,是有史以來首次以新住民擔綱主角,展現台灣燈會第30屆的核心精神。 位於本鄉太平村三元宮的王文志作品 梅山太平藝術創作空間 「一抹紅趣」 王文志老師創作 日本歷經311巨災一年後,大型藝術祭持續三年一次舉行慣例,7月14日新潟市「水土藝術祭」Waterand Land Art Festival舉辦展覽開幕式。再度受邀之台灣藝術家王文志作品。 ●嘉義縣政府為王文志出版發行1988至2020年共32年的藝術創作新專輯 ●森林之歌(夜) ●森林之歌(日) ●小豆島之家 ●月影潭心 ●海之女神
2021/8/11 10: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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橫看成嶺側成峰 王瓊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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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功養生班團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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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8/10 13:50
admin 於 2021年08月10日 15:33: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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圳北村獨角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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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山文教通訊第72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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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8/5 13:42
admin 於 2021年08月05日 14:07:38
admin 於 2021年08月05日 14:17:50 admin 於 2021年08月05日 14:31:42 admin 於 2021年08月05日 14:44:03 admin 於 2021年08月05日 14:57:02 admin 於 2021年08月05日 15:09:17 admin 於 2021年08月05日 15:10:16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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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鐵路環島山海之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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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8/5 11: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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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法與我 本會創會董事長沈耀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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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法與我 本會創會董事長沈耀相 日治時代小學三年級時,上書法課,教材是「清い流,松の綠」,寫好之後交給級任李孟常老師。老師看了之後,評為甲等,隨即貼在揭示板上的中心位置,心裡非常高興,每天進到教室,就能欣賞自己的作品,從此對書法引起濃厚的興趣。五、六年級,每天盟機空襲台灣,不能安心上課,書寫材料缺乏。回家途中,常利用溪邊沙灘,用手當筆揮毫一番;直至六年級畢業,書法變成奢侈的一門功課。 三十四年進入初中,光復初期,國文課以語文為主。三年初中,記憶中沒有動過毛筆;三十七年進入台中師範學校,作文課必須以毛筆書寫,重新接觸毛筆。美術課學習國畫,呂佛庭老師要求嚴格,不僅文房四寶要齊備、要畫得好、寫得好;於是,我到台中中山路鴻儒堂書局,買了本「王右軍正草百家姓」練習小楷。從此,對執筆、運筆、結構等有所領悟,培養了日後對書法的基礎。 民國四十年八月起,任教梅山國民小學,舉凡行政、教學,凡是動用毛筆都由我代勞,無形中給了我練字的機會;五、六十年代,政府推行「文化復興運動」,提倡書法,要求每位學生每人一本寫字練習簿,每天中午有二十分鐘的寫字時間,從此,書法蔚為學校的風氣;並定期舉行寫字比賽及優良作品的展覽,互相觀摩。由於擔任學校書法教學策劃者,對書法的教學、書寫,在教學相長中有了更近一步的心得,感謝學校提供了良好的環境與機會。 五、六十年代,鄉內較著名的書法家如:土地代書吳萬哲先生、彙音寶鑑作者沈富進先生、服務於鄉公所的王清泉先生,對各種字體及創意書法頗有研究的吳朝熙先生,他們的字甚得鄉親所喜愛,鄉內各寺廟、對聯、賀匾、中堂、市招等,都能欣賞到他們的筆跡;每逢春節前寫春聯、賣春聯、並應鄉親的需要做楹對,楹對不僅寓意深遠、機智詼諧,能以片言短語,含蓄墨中,盡情流露。我和蔡添登老師也共逢其事,在經濟拮据的時代,賺一點小錢好過年,也是一件值得回憶的往事。 六十三年起擔任校長,除了校務外,積極關懷世務,參與社區活動,凡是須動筆書寫的儘量學以致用,並利用閒暇對書法涉獵有了更深一層的探究。對歷代書體的演變,欣賞歷代書法家之作品,如王羲之的蘭亭序、顏真卿的祭姪稿、令人心曠神怡、熱血沸騰。一有空就抽出時間練字,欣賞、改進,久而久之,親自體驗、感受,然後寫出自己的風格來。在字體方面從楷書練起,如顏真卿的大唐中興頌、柳公權的玄秘塔、歐陽詢的皇甫誕碑、褚遂良的大唐三藏聖教序等。行書則有王羲之「蘭亭序」、黃庭堅之「花氣薰人詩」、蘇東坡之「與范祖禹書」等。 在幾種字體中,發覺行書介於楷書和草書之間,表現一種「流轉、舞動、飄逸」的美感。它富變化、端正平穩、造形優美、姿態生動,由於書寫加快自然產生互相連貫、前後互相照映、筆斷意連,使得筆劃生動、圓融、美觀。所以經常寫行書為樂,遂成了我的嗜好。 八十三年熱愛文化藝術的鄉親,成立「財團法人梅山文教基金會」,我有幸擔任董事長,推動鄉土文化及藝術教育不遺餘力,其中書法研習班承辦五次義務指導老師,除我之外,還有江茂男、蔡添登、吳通盛、吳瑞昌等幾位老師。舉行多次書法個展、聯展,個展有蔣青融、吳朝熙、沈耿香,聯展還有黃瑞霖、簡茂興、黃德才、王靜江、吳孟龍、李淑珠、林有平、張素佾及上述幾位研習老師等。另二度辦理黃瑞霖先生收藏之全省各名家書法展,讓書法藝術在梅山生根,並發揚光大。 書法是藝術、生命、文化的結合,它有豐富的內涵,因寫怎樣的內容對書法家很重要,有人喜歡寫易經、詩經、儒道的智慧與學說;有的寫佛經禪語、有的寫先賢格言及名人詩詞等,我覺得更需提倡「文人書法」,把自己對事物的看法與感受,用筆墨充分表現出來。書法應有形式之美、傳統的筆墨技巧含有情意創意,如此才能開闢藝術領域,達到生活藝術的地位。現在電腦網路風行,年輕人以打字取代書寫,書法式微,硬筆字都寫不好,何況毛筆字。我想,書法教育朝藝術、修身、養性的領域去發展,才能延續其價值。 茲值九九年歲末,應曾建昌董事長之邀請,舉辦「藝文久久---翰墨神韻」書法個展,同時歡迎梅山國小第九、十屆(43、44年)畢業生蒞會分別舉辦同學會,大家回憶童年時光並欣賞老師的書法,師生暢談敘舊,個人感到無比榮幸。
2021/7/23 14: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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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身於梅山的傑出水墨畫家李國聰 本會顧問 蕭義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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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刊載於梅山文教通訊第66期) 出身於梅山的傑出水墨畫家李國聰 本會顧問 蕭義崧 李國聰出生於梅山鄉龍眼村,藝專美術科國畫組畢業,是科班出身的水墨畫家。在學時就已充分展現繪畫的才華,在師長的心目中是最傑出的一位學生,因此以第一名的成績畢業。畢業後他又去就讀師範大學美術系,其後也考入該校的研究所。 早在就讀大學時期,他就曾經參加「台灣省學生美展大專組」獲得優選,由此可見他的繪畫功力,早在學生時期就已經是佼佼者。 李國聰的繪畫題材極為廣闊,舉凡山水、花鳥、梅蘭竹菊、人物等等皆能入畫,他的水墨山水畫氣韻生動,筆法凝練;花鳥畫和梅蘭竹菊等則生意盎然,筆墨瀟灑流暢。 凡是看過李國聰水墨畫展的人都會發現,他的作品風格竟然如此多變!有些是工筆畫,用筆精細,風格富麗工巧;有些是寫意畫,不求形似,風格豪放;也有畫風接近抽象的作品,例如他的荷花系列,其中有幾幅縱橫不拘繩墨,筆意恣縱。很少有水墨畫家的畫風能夠如此多變! 李國聰的水墨畫作品常常在各地舉行畫展,例如在嘉義市文化中心、新營文化中心都展過,也舉行過全台巡迴展。由於他的深厚水墨畫功力,而被聘為嘉義市美展國畫評審。他是實力派畫家,有些和他年齡差不多,在大學美術系教水墨畫的教授級畫家,所畫的作品有時仍然要拿來向他請教,和他切磋有沒有需要改進的地方,由此可見他在畫壇中的份量!台灣藝術大學曾在去年(2016年)選出台灣最有成就的80位畫家,雖然裡面大部分都是教授,但李國聰也名列其中,可見他的實力是被肯定的。 歷代名家的水墨畫都有一種空靈的氣韻,這是西方的油畫和水彩畫所欠缺的,我曾經去參觀過奇美博物館,裡面全部都是西方名家所畫的油畫,說它優美、宏偉都可以,但就是缺乏一種空靈的氣韻!猶記得有一次我去台北故宮博物院,站在北宋畫家范寬那幅山水畫「谿山行旅圖」的前面,畫中高聳的山勢,大氣磅薄,震撼人心,但除了雄厚撼人的氣勢之外,也感受到一股空靈的氣韻。還有那一幅「清明上河圖」長卷,畫中描繪的是北宋時期汴梁的繁盛景象,雖然此圖內容豐富,場面複雜,也不是山水畫,而我依然覺得有一股中國畫特有的空靈氣韻飄然而來,使我駐足欣賞良久,不忍離去! 國聰老師表示:「西畫的美只是一種『視覺的美』,但水墨畫的氣韻之美能直入你的內心深處。」我相信李老師會選擇畫水墨畫就是因為喜愛水墨畫的空靈氣韻!有不少人本來是學西畫的,後來強烈感受到水墨畫的氣韻之美而改學中國畫。和郭雪湖齊名的林玉山就是其中一位,他在日治時期曾到日本學西畫三年,有一次在東京參觀中國畫家和日本畫家合辦的中日美術展,對於水墨畫的空靈氣韻感受非常深刻,於是放棄西畫科,改習東洋畫科。 那麼是什麼因素形成水墨畫的空靈氣韻? 宋代郭若虛在他著作的「圖畫見聞志」論氣韻時說:「如其氣韻,必在生知,…人品既已高矣,氣韻不得不高。」意思是說:「氣韻是天生的,人品是後天的,可以修養得到,人品高了,氣韻自高。」也就是說一個人的品德高了,他的畫作境界自然也會跟著提高而有生動的氣韻。中國歷史上的大部份畫評家都是類似這樣的主張,他們高舉道德大旗,認為要提高繪畫的境界,要先「正己」,做一個有品德的君子。 國聰老師反對這種說法,他認為道德是道德,藝術是藝術,兩者是不相關的。李老師舉蔡京(北宋的宰相)為例,他說蔡京是歷史上有名的貪官,但他的作品卻有很高的藝術境界,品德如此差,但作品的境界卻如此高!現代藝術評論家的看法大致和李老師的看法相同,咸認為「真善美」三者之間,「善」和「美」沒有關聯,一位品格很善良的人,不見得繪畫的作品會很美;「真」和「美」也沒有關聯,照相機拍攝出來的照片對照實景是很真實的,但毫無氣韻可言,水墨畫對照實景,其真實度低,但卻有氣韻之美! 水墨畫的氣韻既然和人品無關,那麼和什麼有關? 南北朝時南齊謝赫在他的「古畫品錄」中列舉六法,其中提到「骨法用筆」,就是畫法上的鈎勒等筆法,以及運筆的輕、重、疾、徐,會造成線條的很多變化,山水畫中的皴法(就是在已成的輪廓上染擦線條或點),線條的變化就很多。功力強的畫家在運筆的過程中所畫出的線條自有一種風韻,因此線條是形成水墨畫氣韻的因素之ㄧ。 而功力差的畫者爲何畫出的線條毫無風韻可言?原因是犯了以下「三病」。「圖畫見聞志」指出:「畫有三病,皆係用筆。一曰板,二曰刻,三曰結。腕弱筆痴,平扁不圓謂之『板』,筆跡顯露妄生圭角謂之『刻』,欲行不行,當散不散,如物凝滯,不能流暢,謂之『結』。」運筆避開這三種毛病之後,線條才有風韻可言。 國聰老師曾說:「我們內行的人,只要看你畫一小段線條,就知道你的水墨畫學了5年,10年,還是30年?」有一次他的學生交來一張水墨畫作業,他光是看了畫中玫瑰的刺的線條,就知道畫者至少有30年的功力,所以不可能是學生自己畫的,後來這位學生坦承幫他畫這張作業的人,是一位50多歲的畫家。因此雖然線條是形成氣韻的一個因素,可是要運筆到能夠「隨意揮洒,以形寫神,風彩飄然」的境界,卻需要累積幾十年的工夫。 除了線條之外,用墨也很重要,清代沈宗騫在他的「芥舟學畫編」中說:「墨者縑素,籠統一片,是為死墨。濃淡分明,便是活潑。死墨無彩,活墨有光。天下之物,不外形色而已,既以筆取形,自當以墨取色。故畫之色,非丹鉛靑絳之謂,乃在濃淡明晦之間,能得其道,則情態於此見,…所謂氣韻生動者,實賴用墨得法,令光彩煥然也。」大意是說:水墨畫的顏色,不一定要用紅、綠等顏色,即使只有黑墨,只要從濃墨到淡墨畫出很多種不同的層次(通常以五種來概括),;則看起來就像是有色彩的畫。所以沈宗騫主張「用墨得法」,就會氣韻生動! 在水墨畫家的眼中「墨分五彩」,意即單一的墨色可以分出許多的濃淡來,從濃到淡有五個層次:焦墨、濃墨、重墨、淡墨、清墨。但依傳統的說法,這五彩則是指「濃、淡、乾、溼、焦」。不論哪一種說法,都是要求繪畫時,黑色要有豐富的變化,不可以只是一、兩種墨色。若能讓墨色五彩紛披,蒼潤秀逸,則氣韻自生! 在線條、用墨之外,國聰老師認為水墨畫的「留白」也是生出氣韻的一個很重要的因素。曾經有一位水墨畫理論家這樣說:空即是色,因此留白不空,留白不白,這才是「留白」真正的意境所在。所以齊白石畫蝦,圖中的留白可以讓人感受到水的清澈;徐悲鴻畫馬,圖中的留白使人體會到風的速度;「寒江獨釣雪」的留白,則讓人覺得煙波浩渺,滿幅皆水。所以「留白」是空曠無言的美,也是一種空谷幽蘭的禪心,使水墨畫不但有空靈的氣韻也顯出了禪味。 在人類的三大高級文明-西方文明、印度文明和中華文明之中,大致來說,西方文明的本質是科學取向,印度文明是哲學取向,中華文明是藝術取向。爲什麼說中華文明是藝術取向?君不見中國的傳統文學、音樂、舞蹈和繪畫等等都充滿了空靈的氣韻?這種氣韻並非水墨畫所獨有。請看蘇東坡這首「水調歌頭」: 明月幾時有,把酒問青天,不知天上宮闕,今夕是何年?我欲乘風歸去,唯恐瓊樓玉宇,高處不勝寒。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間… 整首詞充滿了空靈的氣韻,不知有哪首英詩,也能有這樣的韻味?很多唐詩、宋詞的感動力都是勝過英詩的(請上網google《蔣勳談生活裡的唐詩》)。甚至連「心經」都充滿了空靈的氣韻!很多人喜歡誦讀心經,其實並不了解內容,只是因為喜歡心經的詞句散發出的一種空靈的氣韻!專家認為西洋古典音樂是最高級的音樂形式,但是藝術最重要的是在於有沒有感動力!而不是豪華和排場。一曲「雙泉映月」的二胡獨奏,其空靈幽怨的感動力可能勝過百人樂隊演奏的西洋古典音樂! 科學雖然很有用,但卻不是萬能,在哲學和藝術的範疇,科學是無用武之地的,甚至是一種妨礙。就哲學來說,六祖慧能這首偈: 菩提本無樹,明鏡亦非台,本來無一物,何事惹塵埃? 如果使用科學分析,一定無法理解爲什麼菩提樹不是樹?鏡台不是台?明明有山川大地,爲什麼「本來無一物」?這個偈只有高度的智慧才能領悟! 如果將號稱西方哲學之王的康德的代表作「純粹理性批判」拿來和印度的大乘佛學「唯識論」相比,就可看出前者只不過形同戲論,而後者卻充滿了生命的智慧,兩者相比簡直是小巫見大巫!可見西方雖然科學發達,但哲學不見得就比較高明。 同樣地,西方藝術的「高度」其實也是很有疑問的。西方的畫家在繪畫時,由於其「科學的文化習慣」作祟,喜歡採用「透視法」(很科學!),也重視光影的變化,但這樣畫出來的畫當然很接近實景,也就是形似。正因為形似,韻味就失去了!因此奇美博物館中數十幅追求形似的西方古典派油畫作品,只有視覺上的美感,但卻欠缺感動力!蘇東坡說:「繪畫以形似,見與兒童鄰」,意思是說:如果繪畫只是要將形體畫得很像,這樣的見解和兒童的層次差不多。 西方一直要等到19世紀接觸了東方繪畫,受到激盪而產生印象派之後,才知道應捨棄形似,要轉而注重情感的抒發。印象派大師梵谷1889年的繪畫作品「星夜」,畫中捲動的星空,表現的是梵谷心中激動的情感。「星夜」是有其韻味,當然這種韻味和水墨畫的空靈韻味大不相同。印象派是在19世紀才出現,而宋代的寫意水墨畫卻早在十一世紀就有了,比西方的印象派足足早了8百年!也可以從「詩中有畫,畫中有詩」的唐代詩人兼畫家王維算起,因為他的水墨畫創造出抒情的意境,也是只求神韻,不求形似。若是從王維算起,更是比西方的印象派早了一千年! 我們觀察中國畫的歷史,從中國繪畫史上第一位有名的大畫家-東晉的顧愷之算起,一直到把水墨畫推上登峰造極頂峰的元代四大家-黃公望、王蒙、吳鎮、倪瓚為止,總共經過了大約一千年。這期間不斷的傳承,累積技法,例如國聰老師在他的「元朝繪畫」的演講中說:「黃公望的技法就是師法五代的董源和釋巨然,但他自己也有創新。」董源善於畫山水,其山水畫有水墨畫和青綠山水兩種,他的青綠山水是師法唐朝的李思訓,李思訓則開展了隋朝展子虔的青綠山水。於是就這樣由歷代的畫家不斷地師法前人,並開創新的技法,經過千年的慢慢演變,水墨畫動人的空靈氣韻也就越來越濃郁! 山水畫到了元朝,大量文人加入創作,因而提高了繪畫的意境,解脫了形象的追求,山水不再是自然客觀的山水,山水變成他們內心的獨白。元代四大家之一的倪瓚說:「余畫竹,聊以寫胸中之逸氣耳。」由這句話我們就可以理解,爲何元代山水畫的成就能登上空前的頂峰?因為一幅畫能抒發畫者的情感,才會有最強的感動力,而感動力的強弱,決定了這幅畫的價值! 元代山水畫的意境和技法既然已登上頂峰,明代的山水畫也就很難超越前人,只能開仿古的畫風。但藝術的生命力是在於創新,若無新意,則韻味漸失,因此山水畫到明清逐漸衰落。不過明清也有少數畫家執意創新,例如徐渭,他創立了「大寫意畫法」,其花鳥畫筆墨狂放,淋漓盡致,比起元代畫家的「逸筆」,更具有一種動力感和野拙的生機!清代的八大山人、石濤、揚州八怪、齊白石等人都受到他的很大影響。 李國聰也是屬於這種創新型的水墨畫家,他的近期作品,有很多都融入了西方水彩畫的技巧,由於他的水墨畫和水彩畫的功力都很強,因此畫出的作品兼有水墨畫的空靈氣韻和水彩畫的優美亮麗,實在了不起!本來空靈的氣韻和亮麗這兩種氣質是衝突的,有不少畫家在進行這樣的「融合」繪畫時,只見亮麗,卻不見空靈的氣韻,也就是東方的風格不見了! 讓我們來看李國聰畫的那一幅「無奈」水墨畫(見彩色頁附圖四),這幅畫用筆簡練,意境深遠,畫出澎湖一個小村落早晨的市塲買賣情景。左邊用濃淡不同的墨色,恰當地表現出咕咾屋厚重的牆壁。遠方的樹木,筆墨飛舞,自由揮寫,顯得生意盎然。那些買賣的人群和躺在地上一臉無奈的狗皆筆法靈活,形象生動。整幅畫墨色富於變化,用色含蓄,留白得宜。雖然右邊盆栽的陶缸和人們的衣物等處有使用到光影變化的西方水彩技巧,但整體來看這幅畫仍然是屬於東方的,因為有一種空靈的氣韻!市塲的喧鬧打擾了這隻狗的安靜生活,使牠顯得無奈,只有像李老師這樣的藝術家,才會有這種體貼和觀察入微的心思吧! 不僅僅是這一幅「無奈」,他的很多其他水墨畫,融入水彩畫的技巧也都很自然,沒有鑿痕。他已經成功地創新了一種水墨畫的新風格-融入水彩畫技巧的水墨畫,並且還依然能保有空靈的氣韻!這幾年他也創作半抽象的水墨畫,例如他畫的「荷花系列」中的其中幾張(見彩色頁附圖三),但是看起來依然有東方的韻味。以李國聰高超的繪畫功力,來從事水墨畫的創新,相信一定會爲水墨畫走出一條新路! 李國聰水墨畫欣賞及說明: 單一墨色的水墨畫附在下面,彩色的水墨畫請看彩色頁第 頁。 (一) 月圓之夜 墨色富於變化,五彩紛披,畫中的留白造成一種夢幻幽微的感覺。 (二) 初醒 簡練的線條和用墨,恰當地表現出剛睡醒的貓的慵懶神態。 (三) 雪夜 半抽象的水墨畫,右下角兩人在朋友家酒足飯飽之後,冒著冬天夜晚刺骨的寒風和大雪,走在回家的路上。整幅畫韻味不俗。 (四) 墨荷 兩隻樹梢上的小鳥和荷花,構成一幅生動的畫面。月下的荷葉形象生動,生意盎然。原圖的月亮是橘色。 彩色頁的水墨畫說明: (一) 雪山夕照 山嶺氣勢磅礴,多種皴法渾然一體,墨法靈動,林木森然高聳,林間有放牧的牛群。整幅畫看起來氣韻生動且極為震撼! (二) 秋景 筆墨瀟灑流暢,濃淡墨色極富變化,梅樹和禽鳥的神韻油然而生。 (三) 醉意 這是一幅大寫意荷花,墨韻酣暢,大氣非凡,融進了畫者濃烈的 感情,是李國聰荷花系列的力作。 (四) 無奈 本幅畫在文中已有詳細介紹。 附件: (一)月圓之夜.jpg (95.80 KB) (二)初醒.jpg (56.59 KB) (三)雪夜.jpg (82.53 KB) (四)墨荷.jpg (65.91 KB) 午後夏雨.jpg (81.56 KB) 李國聰的水墨畫作品:千山獨行.jpg (121.10 KB)
2021/7/16 11: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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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山雲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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